第(2/3)页 婉容,是司马师正室夏侯徽的字。 听着背后传来父亲略带歉意的声音,司马师准备回身的身形凝固了,父亲虽未明说,但他何尝不明白父亲之意。夏侯徽出身夏侯氏,身上流淌着夏侯氏、曹氏的血脉,若司马家有悖逆不臣之举时,在母族和夫家她会如何抉择……这是一个危险的问题。 虽然成婚之后,夫妻二人琴瑟和鸣,一连生育了五女,感情甚笃,然“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”,夏侯、曹氏之女的身份便是她最大的原罪! 婉容若是永远的闭上眼睛,再也不会知道司马家所在谋划的、计划的,那她便不必做这个为难的选择了。 一瞬间,司马师就下了狠心,他攥紧拳头,大步离去头也不回地道:“儿子明白,一切凭父亲做主。”声音冷漠,不带有丝毫情感,一如司马懿方才目光的阴骘冰冷。 目送儿子离去,司马懿心底嘿然,不愧是自己的种,这个儿子的心思沉稳、果决狠毒都非同一般呐,青出于蓝胜于蓝,更胜年轻时候的自己。 “锵~” 一声轻脆的金铁之鸣,司马懿将佩剑完全抽出,将剑插在坐榻边的地上,手扶剑柄,目光炯炯,一双深沉的眸子若有所思。 有一句话陈季弼讲得不错,如今蜀军势盛,再加上东吴、辽东以及鲜卑诸胡,国家四面楚歌,近几年朝廷又连丧曹休、王昶等几员大将……他的确乃朝廷之望。” 傲然一笑,司马懿极度自负想道:论镇守京畿,调拨军资,论领军征伐,退敌解围,满朝衮衮诸公鲜有出吾右者! 所以等着瞧吧,陛下您一定会再次启用臣为将……而到那时卑臣要拿到的可不仅仅是数万人的兵权而已!” 司马懿扶剑之手渐渐使力,土地龟裂,剑势刺进土地,剑身深没一尺…… **********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