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难怪您推销不出去商品,只能在这里喝闷酒,也难怪这姑娘倒贴还会挨打。” “你什么意思?!”两人异口同声道。 “我告诉你们,本堂神父就是罪魁祸首。你们都知道葬礼需要找神父主持,但是有没有想过神父们的钱从哪来? 没错正是举办葬礼,越是这种盛大的葬礼,神父们赚得就越多!” 说完并没有理会面面相觑的二人,酒客径直离开了酒馆。瑿 楼下则是“贱民”们的地方,几人谈论着最近发生的怪事。 “昨天有个织工被护林员冲进家里打死了。” “我知道,是老皮特。他是个好人,没儿没女的,整天一门心思纺织,也从来不生病。” “不是说他有精神病吗?” “胡说,他疯了还能每天织东西?” “放屁,没疯,谁能天天织东西?” “喝酒!”几人一同干杯。瑿 “凭什么开枪打他啊?” “据说是偷了男爵老爷林子的木头,还打伤了狗。” “这就难怪了,毕竟是贼啊!” “但是这也太严苛了!就为了几块木柴就开枪。” 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要是人人都去偷,那世界不就乱了吗?” “要是买得起的话,谁还去偷啊!?现在我们这些织工都要揭不开锅了!” “哎,这水坝又决堤了,我家的房子,田地都毁了,我现在必须每日不停地工作,要不然银行就会把我的土地和房子都收走...”瑿 “这水坝怎么年年修,年年决堤?” “胡说,他们修的是水坝吗?我亲眼看他们给伯爵家修了个泳池!” “放屁,不修他们靠什么赚钱!” “喝酒!”几人再次干杯。 “话说奥地利人的水坝怎么没见决堤?” “你没看那水坝下面住的全是地方官和他们的亲属,每年都不用中央政府派人巡视,那些人自己就动起来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