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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改教这件事情却非同小可,从伊凡四世开始,俄国就想让“有毒的进口商和基督教的蛀虫”改教,然而几百年过去了依然收效甚微。
(“有毒的进口商和基督教的蛀虫”指犹太人。)
但能不能成功和做没做却是两回事,如果沙皇知道了文别特洛夫斯基的所作所为,那后者的下半生极有可能在西伯利亚和冻土豆度过,甚至可能更糟。
文别特洛夫斯基管不了那么多,他必须立刻、马上做出成绩来。
文别特洛夫斯基立刻找来的他的手下们,不过他的手下们和这位总督也差不多丝毫不关心政务都是一丘之貉。
当然也正是由于他们的散漫,所以俄属波兰这几年的发展还不错。
然而权力这东西放下去就很难收回来了,此时俄属波兰的高官们都是两眼一抹黑,甚至还有人站出来质疑文别特洛夫斯基手中沙皇命令的真实性。
“该死!你瞎了吗?这怎么可能是假的呢!”
文别特洛夫斯基此时已经顾不上自己的诗人风度,直接破口大骂。然而同样是来自俄国的官员却并不惧怕他,一个衣衫一丝不苟的中年官员反问道。
“总督大人,沙皇的命令怎么可能现在才到华沙?难道邮差是爬过来的吗?”
“对啊!总督大人,沙皇陛下亲自下达的命令怎么也不可能过了快两个月才来吧?
而且让波兰人改教,这似乎也不太合乎情理,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?”
文别特洛夫斯基的脸一阵青,一阵红,险些憋出内伤,他总不能说是自己将文件忘在浴室刚刚才想起来吧。
于是怒道。
“这肯定是波兰人搞的鬼!”
“波兰人?他们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?之前三国的联合行动不是已经彻底铲除了波兰复国主义者的势力吗?”
“相信是波兰人搞的鬼,还不如相信是某人渎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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